第(3/3)页 “难道你们不知道,井家的诗书公子,死在了益州的林家庄子上,死在了林羽的手里?” “难道你们不知道,益州新上任的杜郡丞,与林羽一道,用粗盐提炼出了比精盐还要精细的细盐,已将秘方上交给朝廷,还运送走了一万斤细盐?” 此话一出,想替井家出头的人,瞬间被惊得目瞪口呆。 其他客人也是,你望望我,我看看你,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似的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 井诗书死了? 粗盐能提炼成比精盐还精细的细盐? 这两件,无论哪一件单拎出来,都够井家主喝一壶的。 恰巧,此时井家主与井夫人,走到了一进院子的影壁前,听到崔稹理的话,脑子嗡地一下,空白了一瞬。 儿子死了?! 精盐财路要断了?! 他难道是因为刚才陪客人喝了一口重碧酒,不胜酒力,才出现了幻听? 还在井家主陷入自我怀疑之时,爱子心切的井夫人,气势汹汹地冲出了大门,伸手朝着崔稹理脸上抓去。 “敢咒我儿子!你好大的胆子!” 崔稹理来之前早有防备,往后退了一步。 立即自左手边窜出一个小厮,硬生生地挨了这一挠,额头上顿时出现了三道像猫抓似的血痕。 井夫人见到血迹,尖叫一声缩回手来,但还是怒视着崔稹理。 “崔稹理,你有本事大放厥词,怎么没本事让小厮代你受过?!” 连名带姓的称谓,本身就有指责的意思。 换作平时,崔稹理早就妙语连珠让对方下不来台,可念在井夫人即将迎接丧子之痛,他到底还是没有继续刺激这个疯狂的妇人。 他朝着井夫人拱手一揖,脸上露出悲痛之色:“井夫人,我与诗书公子交情不浅,并非我诅咒诗书公子,死讯是益州府衙传来的,细盐一事,是听驿站的人提起的,另外,大家只要仔细关心一下蓉州的盐铺,就会发现,近日来有人购买了大量的粗盐,细盐之事绝对不是空穴来风。” 杜慎行借用了长乐郡主留下来的皇差,据说是先将奏折加急送往京城,又紧急运送了一万斤细盐。 崔家与杜家无过节,但献上细盐的功劳,有一半是林羽的! 崔稹理与崔衍虽然没有什么交情,但作为崔氏嫡系,怎能任由一介布衣,踩崔家一脚? 在得知了井诗书之死,也与林羽有关后,他便亲自来井宅走一遭,准备借刀杀人。 故意当众说明这两件事,就是为了宣扬得人尽皆知,让井家下不来台,不得不出手对付林羽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