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瞧你说的,教主这样做很可能有难言之隐,过一段儿时间会放了我们的。” “幺幺,这谁呀?刚被抓进来,就想着出去,做梦的吧你?” 慦焐猛一听这口音,一口官腔又碰到同时代的人了,不禁打招呼说:“大伯,你是什么地方来的?” “幺幺,小弟弟,你看我有那么老吗?” “那,敢问大哥怎么称呼?” “没想到,这位小哥挺会说话。看在你会说话的面子上,就告诉你。” “我们都是自那中山国而来。” “中山国,那可大了起了……”慦焐本意往下说,可转念想到:“想来他是故意隐瞒身份,又何必急于强人所难。”便抖转话题问:“不知各位……为何到此一游?” “小弟弟你可真会说话,你可问到我的心坎上了。这位是我的学生搞地质研究的。这一位和我一样是个《山海经》业余爱好者,我们是被聘来到这里的。” “那你们是不是还有一群人,开着挖掘机,还有一个穿黑西装的高个子?” “是呀是呀,你怎么知道的?” “奥,遇见过。” “是吗?那可巧了。” “巧吧,那你们怎么没跟他们在一起?” “这个吧,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。咱们还是说说你是怎么来到《山海经》的吧?”他引转话题,显然不想说下去,慦焐虽有所警惕,但想来他也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,也不再往下追问。便把自己如何来在《山海经》简要的向他说了一下。 “幺幺,你可真不容易。”他怜惜的说。 “没什么,机缘所致造化而为也许命该如此吧。”慦焐笑笑回答说。 “看不出,你还真乐观吗?” “不乐观又能怎样?”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互觉谈的投机,便又聊到《山海经》上来。 那大伯说道:“听说外国人都求证出,这《山海经》的地址与他们那儿的地理位置相吻合。所以我们这次前来也要实地勘测一遍,只不过有些地名描述对不上,确实是个难解之谜题,还需要大力考证。这次我们先绘出五服地理构建及史前动物和崇拜信仰图腾画像。” 慦焐听他所说怜惜道;“大伯还是把你的能力用在正道上吧,你这样做枉自耗费心血不说,还可能误人子弟,贻笑大方。” “吆好,不知哪儿冒出来的黄毛小子,敢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,跟我们家教授这么说话。”站在一边儿的女学生禁不住指责慦焐说。 另一个和教授年龄相仿的男人戴着墨镜说道:“敢说话,有个性有想法是个好年轻人。我们都往年轻的时候过过吗?”说完向慦焐会意一笑夸奖说道:“说得好,继续说下去。” 慦焐此话一出,方觉不妥。但又听戴墨镜之人有如此容人之量,更加怀疑这群人来的不简单,便小心说道:“对不起了教授,年轻少知无意冒犯之处,大人大量请多多担待。” “瞧你说的,只不过是理性探讨,又不是什么人身攻击,担待什么?说得好,继续说下去。” 慦焐一时小心警觉地说道:“你就说咱们中国的龙吧,你就算求证出它是鳄鱼谁相信你说的话呢?因为他已经深入人心,被汉人视为图腾,视为几千年的皇权象征。你若固执己见说不定一场自然灾害,不是被海啸吞没也得被龙泉淹没。” 教授听后哈哈大笑说:“小伙子,你多虑了,现在是什么年代了。你若要考证证明你所说之事件,就像你说的龙。得有两个必备条件,一是考古实物发现。二是理论证据链的支持。” “那就像你所说,现代人不知古代人管鳄鱼叫龙,就算是龙在跟前那我们岂不是束手无策了?” “应该如此。” “那也未必。” “我们不是还有古文字语言考证学吗?” “哈哈,我们在说《山海经》吗?你怎么说到其它的问题上了,是不是说不出来了?” 慦焐闻听此言,想到此番与云鹏泽的相处遭遇不免感叹一声:“我与真心待世人,世人与我如浮云。宽人之心时不改,合我之人常难寻。”一语完了闭眼躺下不再言语。而那壮天行已然鼾声如雷。 那戴墨镜的人正在洗耳恭听,见他说完竟自躺下不语,便摘下眼镜仔细打量一番笑笑还要开口说什么,那年轻少女劝阻道:“爸爸,不要理会他了,粗鲁不可理喻之辈。” 那老者听她所言,久久看了女儿一眼,戴上墨镜也不再言语,自此相安无事。 慦焐睡到半夜,见那‘影儿’紧张说道:“‘闷葫芦’你还不快跑,大难临头了。” “奥。”慦焐应了一声,只管熟睡。 第(2/3)页